我左顾右盼着寻找藏身的地方,但是现在如果移动半分就一定会被屋内的云雀现。百般无奈之下我只得硬着头皮假笑着迎了上去,对着微微讶然的金男人鞠了一躬,指了指屋内悄声说,“委员长他现在就在这里……劫财劫色还是先奸后杀您随意,我会捂住眼睛闭紧嘴装作什么เ都没看见的。”
没想到竟然一语成谶。
“哇哦,好大胆呢,草食动物。”显然没有预料到我突如其来的举ะ动,云雀恭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睛都没眨一下便抬手一挥拐子把我咬杀在地。
蘑菇云黑烟遮挡住泽田纲吉在漫画中ณ还没有出现的另外半张脸……为了不剧透居然产生了如此神奇的视觉屏蔽系统!!我不由á得蹲下身默默地抱头流泪。
为了以示庆祝,我决心学习少女漫中女主角的一贯脑残行为,在云雀恭弥回家时满脸激动的泪水扑上去,无意间——真的是无意间——伸手按上了他的[哗哗-ๅ]。
我一拍脑袋,顿时有如醍醐灌顶瞬间大彻大悟。千恩万谢过后,我打开疼讯好友列表查找熟到可以给我友情赞助地雷手榴弹火箭炮的朋友,但是我绝望的现——已๐经一个ฐ都没有了。
云雀‘啧’了一声,下一秒浮萍拐就娴ຒ熟无比地招呼了上来。毫无疑问,我迎来了穿到这个世界以后最惨烈的一次咬杀。
“啧,你还打算继续隐瞒吗,草食动物。”
见我抱着头蜷缩成一团敢怒不敢言地看着他,云雀握着拐以很霸气的姿ู势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我,用疑似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般毫无波澜的语气问道。
尼玛我是疼的说不出话来了啊委员长!为什么上天没有赐给你外挂般的直感啊摔!!
“我……”咽下有苦说不清的血泪,我颤巍巍地开了口,“我都说过我失忆了啊……委员长。”
“你还是要坚持这套愚蠢的不可救药的谎言对吧。”匀称修长很有质感的手臂再次向上抬了抬,手中ณ亮闪闪的钢拐也随着手臂的动作反射出一道寒光。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语气也依旧是平淡无波,“那ว么เ,做好被我咬杀的准备了吗?”
我顿时觉得脊背上的寒毛都竖立了起来,趴在地上挣扎着向后缩了缩,愁眉苦脸地翘着头看向他,妄图用哗哗哗子与生俱来的小鹿斑比般纯情的眼神萌杀他。
不出所料当然我失败了。
挠了挠头,我继续不死心地向他射纯洁的白莲花眼神,同时很弱气地出了声,拼命寻找着能暂时糊弄过去的借口,“那个……我是真的失忆了委员长。告诉您一个秘密,曾经我被草泥马附过体,注意是草泥马那ว种可怕的神奇生物哦。所以……”
“哇哦。”对方微微挑了挑眉,不紧不慢地重复了一遍我话里的关键字,“草泥马?”
有生之年能听到云雀恭弥说出这个词,我死而无憾了。
不对!我要活下去!我还要嫖了委员长回老家结婚!怎么可以连这点抗击打能力都没有!!
于是我立刻改了口,“那……触手怪?”
“……”
“樱桃小丸ฤ子?”
“……”云雀翘起了嘴角,笑得十分血腥,“看来你很想被我咬杀呢,草食动物。”
“不您要相信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努力向后躲避着对方แ手中冷光四溢的拐子,同时很希冀地提出了自认为可行的建议,“如果您真的想让我死,那ว就……那就把我哗哗哗致死好了!至少对于一夜七次娘来说,这也算是死得其所……”
啧’了一声,云雀的脸上还是没有什么เ多余的表情,倒是一旁的伽马微微张开了嘴,做出一个生涩吞咽的动作,半晌才囧囧有神地开口,“哗哗哗子小姐……请矜持。”
命都快没了还矜持个鬼啊。我冲他翻了个ฐ白眼,终于没心情再摆什么纯情娇羞乙女脸,忍着身体上的疼痛与精神上的摧残的双重折磨直起身,勇敢地直视着云雀恭弥,目光因大义แ凛然的过了头而显得有些如狼似虎,“我是真的不记得那些事情了……不管您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云雀恭弥挑起眉看我,仿佛要从我的脸上看出一朵花来。我努力做出最真诚的笑容回望过去,在时间凝固了许久之后他终于收起了拐,十分淡然地转身,然后不咸不淡地抛下一句话,“明天我会通知泽田纲吉过来。”
您咬杀我吧您还是咬杀我吧我真的不想再见到头顶着黑烟的蘑菇妖怪了啊委员长!!
云雀对我堪比贞子的怨念目光恍若未觉,很随意地打了个呵欠后便走出了书房,旋即庭院外便传来了如下对话:
“哲,晚上我睡你的房间。”
“恭先生……”恭先生人家还没有准备好了啦——草壁你是想说这句话吗?
“你去扫厕所,给你一晚上的时间。”
“……”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这就去做……恭先生。”
“对了,躺在书房的那只草食动物顺便清理一下,然后重新打扫书房。”
“是,恭先生……”
于是在告别ี了对云雀家的管理方式表示十分惊奇的伽马叔叔后,我被苦着一张脸的草壁拖回了房间。被隔壁厕所哗哗哗地响了一整晚的水声魔音灌耳弄的十分烦心,更加担心的是明天该如何对半张脸隐藏在蘑菇云状的黑烟下的泽田纲吉避而不见,于是我一晚上都没怎么合过眼。
第二天顶着浓重黑眼圈的我被同样顶着黑眼圈表情憔悴而郁卒的草壁叫醒,听到泽田纲吉已经到了的消息我差点没从床上滚下去,抚了抚胸口,我机敏地做出一脸痛苦虚弱的神情,认真地告诉他我感冒烧下不来床。
然后草壁点了一下头就转身出去了。还没等我欢庆胜利,云雀大魔王就已๐经推开门走了进来。
十分好心情地抱臂倚在门边,他饶有兴味地看了看被吓得面色苍白的我,稍稍晃了一下手中的拐子,然后问道——
“还感冒吗?”
“不感冒了TvTຄ”
“还烧吗?”
“……不烧了TvT”
“什么时候能去见泽田纲吉?”
“……现在TvT”
“啧。”对我的表现表示满意,云雀云淡风轻地收起了拐子,“很好,现在就走吧。”
“……是,委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