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墨低低道:“你不要造次,这可是未来的帝ຓ君。”
他,是还怀念着娘亲吗?此刻,我忽然有些伤感。
哦,我忘了,他本就是帝王。
“你最好能离开这里,因为,我不想再见到เ你!”他狠狠的甩了衣袖,大步离去。
墨公子,大概是赫连墨。
我努力在寒冷的江水里,睁开眼睛,这个用身躯拥住我的人,是赫连墨。
“你不喜欢吗!”我大声的喊着,我知道他会听我说下去,我保持脸上一贯慵懒的笑,“你相信,一个女人,会爱上一个男ç人的声音吗?”
“我们是不是该走了?”我风情的望着他,靠在木桌旁,笑颜弥漫。顺手抽出桌上瓶中的一支雪梅,轻嗅花香。
他们不是我需要以礼相待的人,自然说话起来随意几分。我笑了笑,应着:“四爷又瞧不上我了!”
至少我不能ม明白。
“你可曾后悔过,后悔做了那么多的错事。”
楚弋笙的笑僵住了,他神色微凛,只能从他紧攥的拳头看出,他此刻๑的心境。
“我并未做错过什么,这一切都是顺应天命。”
我冷笑,冷冷道:“就连逼得娘亲和爹爹双双跳崖,也是顺ิ应天命吗!”
“我才是你的父亲!”
他似是很气恼,却只是无奈的叹息。
“今日朝臣,对你的身份有所异议,不过你大可放心。过几日,我要去一次雪崖山,你可愿意陪我?”
“我不愿意。”我断然回绝。
他只好干笑了几声:“你会愿意的,明年,明年一定会!”
不难看出,他其实气得不轻,离开时微抖着双肩,刻意忍着。
幼时,记得娘亲最开心的,便是同他攀登雪崖山。
后来躲避追兵的时候,娘亲亦说,他们二人之间唯一值得怀念的,也只有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