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愣,笑看着满地白茶,不接话。
“去喊将军行路,不必歇的太久了,早些到黎山的好。”
“还有,替我向前行的将军说一声,路上颠簸,我有些累็了,停下队伍休息会儿!”
听着她说的话,我仍恍若梦中。是啊,除了赫连墨,再无人阻我。
娘亲是同楚兮年逃离的,楚兮年本是南桀太子,对娘亲有情有义,二人隐居深山,过着悠闲快乐的日子,那时,我出生了。
氤氲热气的温水,仍暖不了我冰冷的心,已๐泡了许久,我仍是不肯罢休。
“兮儿!兮儿!”
我喊出声来,大呼小雪。
我翻了个ฐ身子,在床上半托着身子坐起,眯起眼睛,却发现自己被笼在一片阴影里。
香衾暖帐,温情尔雅,仍是诡谲多多。
“兮儿,兮儿…”
“若素,我要见他。”
有好戏瞧,我自得乐。
当真要赌气吗?
我诧异。
可是这个孩子对我的憎恨,太深了。
我跪着,赫连墨也跪着,我们跪的时间怕是一样久。都是做给旁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