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腿间一点点濡湿,她的手往腿沟划下,继续摸索形状。
尤其是面对夏承思,罪恶感就像铁ກ皮盖在她的头上,沉重得让人发闷。
好痒好麻,像数只蚂蚁钻进,在穴道里爬来爬去,麻痹她的四肢百骸,脚指头都蜷曲起来。
夏承思微垂下头,指尖滑过绵软的海蓝色被褥,仿佛在挑弄女人的身体,上挑的眼眸紧ู锁她:“双人床不是一个人睡的。”
夏承思扶着挺起的肉棒,顶ะ着小穴猛力一挺,粗壮的阴茎操进姐姐体内。
夏承思呵了声,往后一靠,昂着修长的颈่项,注视她的举动。
夏凌脱口而出:“他是我弟!”
能感觉肉棒的形状,轮廓极其雄伟,粗壮的长条状,顶端凸起小截,一进一出,猛力操出来时,刮着她敏感的肉。
嘶,听到拉链的拉开声,窸窣的布料é声。那ว人正在褪下裤ไ子,要对她做羞耻的事。
如果真有这种情况,她势必没有抗拒的力气,瘫软地被弟弟的阴茎插干,经历从未感受的高潮,直到เ肉棒在体内射完精为ฦ止。
夏承思怔了怔,扯了扯嘴角,平淡的说:“什么小动作,你看出啥来了?”
“嗯……”小穴跟破处时那ว么紧,但温水的湿润,插入十分顺ิ畅。
擦完后,半个小时就能ม消肿,夏承思观察姐姐的肉穴,下身又直挺挺的硬了起来。
他怕迷药对姐姐身体有害,亲自试过后,才决定用这迷药迷昏她。
夏承思挑眉笑:“不对你好,对谁好。”
“谁叫你也在,万一丢了怎么办。”夏承思往她身上凑,“我只有你一个……”
夏凌被他挤到เ墙壁,侧了侧脸:“只有我一个ฐ姐姐吧。”
“姐姐会摸弟弟的那ว?”夏承思沙哑的嗓音像磨砂似的,刮了刮她的软肋,“还想再摸一次吗?”
他下体耸了耸,腿间的凸起顶ะ着她,硬得令人血脉喷张。
夏凌声音拔尖:“胡闹!我是你亲姐!”
她又羞又气,从未这么过火。
“哈哈哈……”夏承思松开了她,爽朗笑出声,仿佛只是个玩笑。
他双手揣兜,耸耸肩:“一点也不好玩。”
夏凌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有种泄气的失落。
或许是她的错吧,不该最先触碰那ว根底线。刚才她那般的激动,与其是生气,不如说是害怕挖出黑暗的一面。
夜深后,夏凌在床上辗转难眠,满脑แ子想着,白日里,他戳向自己้的下体。
那里,像是硬的。
实在睡不着,她坐起身,拆开搁在床头柜的一盒纯牛奶。
这箱奶是夏承思买的。她心想,弟弟平日里吊儿郎当,关键时还是十分贴心。
喝了一半,困意海潮似的涌ไ来。
做了个ฐ梦,回到父母以前开的工厂。
十几年过去,工厂荒废太久ื,失去原来的色泽,一片白雾茫茫,若有若无地传来呜呜声,像老旧机器运转的响动,又像是女人的恸哭。
小时候,常与弟弟在旧ງ工厂躲猫猫,她总是充当被抓的角色。
白雾冉冉而上,渐渐浓郁,隐隐听到脚๐步声,在朝她一步步逼近。
她心跳徒然加快,本能ม地想逃,左右窥探下地形,往身后的柜子躲藏。
柜子里漆黑昏暗,只有三条空隙,透出外头的光。
那ว人似乎过来了。
寒气漫延到เ头顶ะ,浑身的汗毛在发颤,那人逼近的压迫感,像只大手在揪紧她的心脏ู。
好一会,脚步声似乎ๆ远了。
她松了口气,仍是谨慎地,透过空隙往外窥看。
然后,瞧见一双黢黑的眼,犹如不见底的深渊,唯一的光也被吸入黑暗。
他桀桀地笑:“抓到你了。”